他不知道内情,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走,更不知道宴景禹做了些什么。
正好宴景禹来了,南焉就没忍住问了刚刚十一说的事情。
宴景禹看了眼十一,轻笑了两声,“小事,他因为病情,没有怎么和同龄的孩子接触,我当时怕他心里有阴影,就想给他找家教在家里上课算了。”
“但是他自己想去学校,就任由他去了,那两个孩子转校我不知道,那老师是我让园长开的。”
他那时候就放话了。
“你开了她,还是让我把你这个幼儿园铲平,你选。”
作为资本家的宴景禹,完全有这个能力。
只要买下这个幼儿园的地皮,分分钟就能叫挖掘机过来把它铲平了。
南焉简单听他说了两句,忽然觉得好笑。
够霸道也够狠的。
“我儿子,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宴景禹很风轻云淡地说了句。
十一听言,很自豪道,“爸爸,我不会让人欺负的。我想学泰拳带。”
宴景禹没太当一回事,“强身健体,没什么不好,明天就带你去报个班,你还可以学着打打篮球,晚上我去接你,带你去试试。”
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行动派。
“好呀。”
南焉:“……”
看着父子俩商量得很快,三两句的功夫,就把这件事情定下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宴景禹掀着眼皮看过来,他笑了声,“也带你去。”
南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