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一脸震惊,还抬手捂住了唇,“你干嘛?”
“没忍住。”宴景禹笑了笑,“你去吧。”
自从上次在老宅做过后,后面其实都没怎么做过,宴景禹最多的情况下就是克制再克制。
毕竟这是医生的建议,他不能不听。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会直接睡在别的房间,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也静的原理。
然后换来的就是彻夜失眠,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和她一块用早餐。
看得南焉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都生出帮他手动解决的荒唐想法了,但这想法只限于在心里徘徊,并没说出口。
也说不出口。
性,本身就是成年之间的正常需求。
但总的来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两人的相处还是进步了很多,不像她刚醒来时那么生疏了。
有可能是因为那晚的催化剂,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他的依赖的包容性了,亲密的事都已经做了,距离自然也就拉近了。
南焉横了他一眼,把手腕从他掌心中抽出来,毫不留念地推开车门下去,“走了。”
宴景禹是看着她走进去,身影消失在视野后才缓缓收回视线,勾着唇角,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她和言轻约在一楼某个奶茶店门口见面。
离奶茶店只有二十米左右的样子,远远地,她就看见了言轻穿着轻熟风的衣服站在那,手里正在打电话。
她走近,就看见言轻翻了个白眼,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今天休假,不可能回去加班,再者,那稿子没法改,我又没有瞎说,陈述的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