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却还很精神,但因为明天要上学,还是被南焉勒令回房间睡了。
正处夏天,屋子里虽然有空调,但白天也出了不少汗,南焉不喜欢这种粘腻的感觉。
之前洗澡,她都是让家里的保姆帮得忙,能自己洗就都是自己洗。
不怎么让宴景禹近身。
这里倒是有保姆,但对于不熟秉性的保姆,这房子里还住了那么多人,她又不常住这里,还是不太放心,主要怕被议论。
很难为情。
宴景禹给她拿来了一套衣服,看出了她的惆怅,却没有点破,“去洗吧。”
南焉茫然地抱着那套衣服,看着他那副清心寡欲的冷淡模样。
瞬间哑然。
想了想,还是挺犟的,没有说什么,坐着轮椅到浴室。
浴室的地板要比卧室的地板稍微低一点,轮椅肯定是进不去的,她尝试着2站起来。
腿有些麻木,能扶着墙勉勉强强站起来,但却迈不开步子。
而男人就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好像就是在等着她求他。
南焉气死了。
不得已重新坐回椅子上,怒瞪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你帮我叫个佣人上来。”
“好。”
宴景禹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太过亲密地碰她,所以从来不会强求,对她说的当然也是有求必应。
“算了……”
其实让陌生人帮忙洗澡,是真的挺别扭难受的,她及时叫住他,“你抱我进去,我自己洗。”
她只是腿不行,又不是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