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
就点难捱。
南焉这一觉睡得也不是很安稳。
眉头紧皱着,梦到了好多人,可能是没有记忆的缘故,梦中那些人都没有脸,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陌生画面。
有好多道不同的声音在叫着她‘焉焉’。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好像还是一道老太太的声音,她爽朗的笑着,夸赞道,“我就知道,我们焉焉识最棒的,一定会办成的。”
后面画风一转,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疯疯癫癫的跑过来抓住了南焉的肩膀。
哭着喊道,“焉焉,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是要留你一个人的,你不要怪妈妈,妈妈也很想陪着你。”
后面画面再次变化,变得混乱了起来。
她猛的惊醒,嘴里还喃着,“不要!”
宴景禹察觉到她的异样时,就一直在旁边叫她的名字了,可怎么也叫不醒。
却不想她忽然睁开了眼睛,一脸惊恐和慌乱。
南焉撑着身子坐起来,双眸里已经有了晶莹的泪意,有一丝茫然。
“做噩梦了?”
宴景禹皱眉,轻声询问。
自从她醒来后,也时常会做噩梦,但每次做完起来后头就会剧烈疼痛,然后对梦中的一切事物都不记得。
这次和之前一样。
她抬手扶额,面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嗯。”
她每次做完噩梦后,大脑都有些混沌,只觉得乱七八糟,但具体梦到了什么,什么都不记得。
只要她想去回忆,头痛就会加剧。
“是头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