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临走前,还吻了下她的额头。
在腿要放在地上时,衣袖忽然被抓住。
宴景禹一愣,回头望向黑暗中那道隐隐约约的人影轮廓,哑着嗓音问,“怎么了?”
南焉动了动唇,却没出声,也不知是在他明显在意的举动和情话的催动下,还是身体本能的渴望,她有点不想让他走了。
宴景禹没有等到回答,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出言试探,“你不说话,我就当做你是在挽留我了。”
南焉任由他握着,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
“南焉,你知道这代表……”
南焉觉得他太墨迹,太烦,话太多。
干脆就用力把他拽了下来,双手摁住了他的肩膀,也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有一双炙热滚烫的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
宴景禹愣了一瞬,随即无声地笑开了。
那双晦暗深沉的眼变得明亮了起来,心情却有些激动和澎湃。
这是重逢以来,她第一次的主动。
他抓住她的胳膊,一手钳住她的腰肢,身子一挺,将她放倒,欺身上去,鼻尖贴着她的鼻子。
“嗯?今天这么主动?是被我刚刚的深情表白感动了?”
南焉蹙起了眉,这男人话是真多,就不能少说话多做事吗?
她怒道,“你非要说废话是不是?”
宴景禹唇角扬起,在黑暗中精准找到了她的唇,毫不顾忌的压了下去。
南焉的声音一直很隐忍,努力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从嘴里溢出,却顶不住他的次次冲击。
宴景禹吻着她的唇角,声音缱绻,“这房间隔音效果还不错,隔壁两间房都没有人,可以叫出来。”
南焉抓着他的肩膀力道加重,他‘嘶’了声,“抓疼我了。”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