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搂得紧,根本推不动。
“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改。”他低声道。
“你让我怎么说?”南焉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原本平静的语气瞬间拔高了几度,“我又能说什么?不论是明廷还是柯晨,但凡接近我的男人,你都会发怒,还要指责我,说我勾搭他们,你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来反驳才好?”
“宴景禹,你什么时候才能收起你那点自私又专制的占有欲啊,不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是这样,压得让我喘不上来气,任何事情,任何决定,你从来都是打着通知和命令的形式来告诉我,商量是什么东西,在你宴景禹眼里,根本不存在。”
“对,以前是我追着你跑,但不见得我现在和以后都必须追着你跑,能不能麻烦你别总是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啊,我是个人,不是个物件。”
她声嘶力竭的吼完所有的心里话,仿若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宴景禹的眼底盛着几分震撼,随后凉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沙哑的嗓音却透着十足的坚毅,“不能,你就是我的。不是物件……是女人,我的女人。”
南焉一愣,眼神里迸发出怒意,下颌就被捏住,宴景禹铺天盖地的吻便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起先,她还挣扎了下。
但这个吻没有持续很久,被他很克制地停了下来。
“是不是,我把你的这些都改了,你就愿意嫁给我了?”
他呼吸声很重,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句地抵入她的耳郭之中。
南焉略显迷离的眼渐渐恢复了明朗,蹙起了眉峰。
她忽然觉得挺好笑的。
四年多以前,她不止一次试探过他,还很明确地问过他,可他不愿意娶的态度十分强硬。
可四年多以后的现在呢,她已经不愿意嫁了,可他却在乐忠于要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