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静静地望着他,他眉宇间覆着几分恼意和不耐。
两人僵持了半分钟左右,南焉忽然松开了门,去自己卧室把前些天早就准备好的抚养协议给他。
“你先看看吧,要是没什么问题就签字,有什么问题,就指出来商量。”
宴景禹看到这上面的四个大字,就心生燥意。
大有一种,她想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感觉。
“你非得在大过年的时候说这些?”他磨着后槽牙,问。
南焉哑然,大年初一的,好像确实挺不合适的。
都怪情绪一时间上了头。
她将东西又收了回来,“那等年后再说吧,早点睡吧!”
转身之际,宴景禹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顺势抵在旁边的墙上,倾身靠近她,咬住了她的唇。
沉声问,“你到底闹什么?直接和我说好不好?”
南焉心肝微颤,轻掀那双平静得如一潭死水的眸子,“现在到底是谁闹?我让你早点睡就是闹了?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宴景禹身形微僵,抓着她手腕的手缓缓揽住了她的腰肢。
又啄了下她的唇,将脸埋进她的脖颈中。
她刚刚洗了澡,身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沐浴香,肆意地萦绕在他的鼻尖周围。
沁啤蚀骨。
南焉想将他推开,他搂着的力道悠然加重,还闷声说了句‘腰疼’。
南焉的手停在半空中,皱起了眉。
他不信,来的时候还说已经好多了,这会就疼上了。
明显是装的。
哑然了会,她终是没有上手,冷声道,“疼就松开,去睡觉。”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