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到哪了?”
好些天没见他了,她确实想得紧。
宴景禹,“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到。”
“他没有哭?愿意和靳特助一起?”南焉好奇地问。
宴景禹,“他又不是第一次见靳梁,见过那么多次,还给他买过玩具,这家伙精得很,你以为跟你一样呢?”
南焉冷下脸,将手中的玻璃杯重重放在桌上。
指尖微微泛白。
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没错,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她是特别想把这个杯子朝他砸过去的。
她收回视线,又看了眼房间的大床,又打量了眼他坐着的沙发。
忽然有了想法,眉梢微扬,眼底流露出丝丝愉悦之意。
宴景禹将她脸上这点变化尽收眼底。
这是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
“既然只有一间房,也没有办法,这样吧,我看那沙发挺大的,长度也够,你睡上面也不算委屈,你睡沙发吧。”
她语调虽然轻松淡雅,却不像是在商量,反而像是在下命令。
宴景禹拧起了眉头,反问,“我睡沙发?”
“不然呢?”她理直气壮,“谁让你不订两间,难不成,你让我睡沙发?”
宴景禹轻嗤,都要被她气笑了。
“南焉,你是真可以!”
“多谢夸奖。”南焉翻了个白眼,“晚点让人多送个枕头和被子过来吧,屋子里虽然有暖气,但泡完温泉,不盖被子,还是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