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当做妹妹,可从未有过肢体接触,也依旧抗拒。
可面对南焉的主动时,他没有生出半点抗拒之意。
见他抿唇不说话,南焉又笑了一声。
“我还是错了,宴景禹,你其实是个深情且长情的人。”
宴景禹的眉头拧得很深,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老爷子打来的催促电话。
看他挂了电话,南焉也不想再多说下去,淡淡道,“十一刚出院,你跟过去吧,不然他会闹。”
宴景禹压了压眉心,哑声道,“我分得清,不论是以前,还是如今,我很清楚。”
南焉一愣,他这番不轻不重的话到底是在她心底掀起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清楚?
清楚什么?
清楚她是南焉,不是沈织星的替代品?
所以呢?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先过去,后面我们再聊。”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人了。
南焉恍若都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的。
快又强烈。
好半晌,她才敛下所有的情绪,慢慢走出病房。
正好撞上提着水果要从门前路过的沈织月。
“哟,这不是南老师吗?怎么失魂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