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十一,还有什么值得我那么高兴的?”
她声语淡淡,说的倒是有理有据,“还不许我睡了一个好觉,继续开心了?”
言轻哼了声,“行吧,能听到十一好转,我也开心。”
等菜上齐后,言轻又问,“我听小道消息说,晏家正在建滑雪场,是老爷子给小曾孙建的。”
南焉‘嗯’了声。
“你说得没错,没有哪个老爷子能拒绝得了小曾孙,何况还是嫡亲的呢。”
她犹豫了下,睨着南焉那张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的漂亮脸蛋,“那你和宴景禹……”
南焉抿唇,抬头打断她的话,“好好吃个饭不行吗?非要提他?”
“也不是,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怕你再受伤。”
“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即便没有十一,成年人之间的暧昧和游戏,不过那样。”
生理需求罢了。
图一乐。
至少,在她有些扭曲的心理想法上,她一直都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可放在言轻耳朵里,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你和他……嗯……是我想岔了吗?”
饭桌上静默了几秒,南焉很生硬地把话题转了过去,“你最近工作怎么样?顺利吗?”
言轻:“……”
这是话题进行不下去了,强行转移话题啊。
她闻到了一丝尴尬的气息。
但南焉的脸上却半分不显。
大概是秉持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