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胃口。”
“就算你不吃,它也得吃吧?”明廷瞥了眼她的腹部处。
南焉抿唇,面前忽然多出一个红色穗子,“你上次说的平安符是这个吗?”
她连忙接过,“你在哪找到的?”
“估计是那天东西从包里掉出来,它滚到鞋柜下了,还是昨天清洁阿姨过来打扫卫生时看见的,我怕你着急,就过来找你了,结果……”
他后面的话没再说了,就看着南焉双手紧紧握着那个平安符,很是珍惜。
其实昨天他事先给她打过电话。
但没有人接,他就直接找来了工作室。
发现工作室正在清理东西,问了后才知道,她工作室解散了,她又去了精神疗养院。
“谢谢。”她轻喃。
这里面包含了太多东西了,只凝汇成两个字,显得既轻又重。
明廷轻嗤,“谢什么,这玩意我弄丢的,给你找回来也是应该的,要是找不到,我怕是只能提着这颗头颅给你赔罪了。”
南焉看他,很想扯出一抹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
“行了,笑不出来就别笑了,多难看啊,我怕晚上做噩梦。”
“……”
门被敲响,疗养院的负责人走进来,为陶静云的事情对她表达了深切的歉意,也阐述了陶静云病发到失足的全过程。
“监控。”南焉半晌才说,“我要看医院的全部监控。”
负责人闻言,点头,“好,我会让人拷贝一份发给你。”
后面又说起赔偿的问题,正好明廷这个律师在,谈了半个多小时才谈好。
南焉是不在乎钱多钱少的,也没心思管。
她没什么朋友,更没什么亲人,陶静云的葬礼一切从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