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他怎么看,怎么想,她径直去了浴室。
为了防止宴景禹发疯,她特意把门反锁了。
再次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了较为保守的睡衣了,而宴景禹依旧保持原先那个坐姿淡淡然的坐在沙发上。
听到声音,冰冰凉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随着她移动。
屋子里的大灯熄灭,将男人笼罩在片片阴影中。
南焉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了脚步声渐近,随后床的另一侧凹陷下去,一股男士清香的沐浴露蔓延至鼻尖。
久散不去。
下瞬,背部贴上一具坚硬的胸膛,腰侧覆上男人的手。
将她捞进了怀里,拥得很紧。
“脾气真倔。”头顶飘来一道低沉冷淡的轻嗤声。
南焉闻言,脾气还真的就上来了,胡乱挣脱开他的束缚,抬起那双清冷异常的眼,“你没有付出过,当然不在乎,甚至觉得无关紧要。可这场摄影展我付出了两年的心血不说,那幅作品还是我奶奶……她……”
这段时间的委屈,让她眼眸模糊了起来,声透哽咽,却佯装坚强,“就像我昨晚不小心弄坏了你那个坠子,你对我发火是一样的道理。”
看他脸色沉下来了,她依旧面无表情,倔强道,“所以,我打沈织月有什么错?”
有些鞭子没抽在自己身上,是永远都不知道疼的。
如果宴景禹要因为昨晚坠子的事情和她动手,她理亏,也确实是无话可说。
屋内的气氛再次凝固了起来。
宴景禹眉宇间拢着一层郁气,训斥道,“你知道什么。”
南焉心里有气,也懒得搭理他,继续侧过身,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