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远山临,南焉二话不说,解开安全带进了屋,径直上了楼。
只是在房门即将关上时,宴景禹只手撑住了门板。
冷冷睇着她,“又想让我把这扇门拆了?”
僵持了会,南焉最终松开了门,刚欲转身走,就被他拉住,推抵在门上。
接着,头顶覆下一片阴影,唇上微凉,搅混了她心底的一汪平静湖水。
许是,身体太长时间的干涸,碰触到她唇间的柔软时,名曰克制的枷锁得到释放,欲望被瞬间激起,手急不可耐的探进她衣服内。
“嘶——”
男人略微粗暴的动作牵扯到她肩膀上伤。
宴景禹的动作一顿,垂眸,“怎么了?”
南焉抬手抚上肩膀处,也没矫情,直接道,“扯到伤了。”
他皱眉,直接徒手扯开她的衣服。
空气中‘撕拉’一声,南焉的衣服烂了,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以及一片肿了的青紫色。
“你干什么!”南焉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面积很大,入眼即是触目惊心。
宴景禹眉宇间覆上阴鸷,声音又冷了几分,“上午那群人干的?”
南焉抬头看他。
对于宴景禹这阴晴不定的性子,他要真发起疯来。
她其实还挺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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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廷把从从地下停车场开上来时,正巧看见宴景禹抱着南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