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抬头看他,“出差嘛,无可厚非。”
她是真的不想,但不能说得太直白。
会伤到男人要强的自尊心。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句低低的闷哼声,她果真是没良心得很。
“时间到了。”他勾着她的下颌,吻了下去,呢喃不清地说了句。
南焉愣了下,眼底的迷离醒悟了一半,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
还未回神,腰间忽然被狗掐了下,又听他不悦道,“接吻,认真点,不准走神。”
下瞬,一只带有薄茧的手已经撩起裙摆,探索了进来,只在上边停留了几秒,直驱而下。
那另一半的迷离在这刻彻底烟消云散了,她心底警铃大作。
一整天,她都被医生那句‘难孕’夺去了心神。
彻底忘了,上回‘流产’的期限已经过了。
说明那个借口已经不管用了。
所以宴景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合着他一直在数着日子,就为了爽歪歪。
真不是个东西!
南焉在心里怒骂了一句,也顺势抓住他的手,“……别。”
“又怎么?”宴景禹皱着眉,散着不悦的戾气,“时间过了,也不给?”
不等南焉说话,他态度坚决,“我强要!”
音落,唇上的吻就如狂风暴雨般落下,那只手轻轻松松挣脱了她的桎梏,强行探了进去。
南焉心一紧,咬牙,男人的手忽然停下来了。
他摸到了纸绵状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名叫姨妈巾的所有物了。
气氛在这一刻突破了暧昧,残留下尴尬。
南焉觉得,她今天一天,都过得心惊胆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