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容,挺到位的。”南焉满意点点头。
“……”
“要我说,你这女人没有心。”
南焉喝汤的动作一顿,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
嗯,宴景禹好像也说过。
她放下汤碗,夹菜往嘴里送,“挺好的,要心干嘛?没用又多余,还是累赘。”
明廷望着她,眸色渐深,须臾才笑出声来,“说得也对,我向你学习。”
“不用。”南焉淡淡道,“你已经够没心没肺的了,再学习就变黑心了,请明律师坚守最后仅剩的善良。”
明廷笑了。
最后的善良吗?
也不是不行。
吃过饭,已经八点半了。
明廷问,“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先回去吧,我想去江边走走。”她回。
主要是不想那么早回那栋寂寥又没什么人情味的洋楼待着。
明廷还是跟着了,南焉看他,“不是让你回去吗?你跟过来干嘛?”
他轻哼了声,“那不是怕你想不开跳江吗?”
“……”
南焉剜了他一眼,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映着两岸的灯火阑珊。
自杀,倒真不至于。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为了一个男人跳江,不值得,再爱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