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头总是一道机械女音。
给言轻发了微信,也没有回。
她又驱车来到言轻的住处,里面没什么变化,但衣柜里却少了不少衣服。
南焉的心提了又提,是摁耐不住的慌乱。
她给宴景禹打了个电话,通了,没人接。
又到宴氏集团大厦,被前台告知,宴景禹不在公司,她只好回了洋楼。
宴景禹很晚才回来。
一进房间,发现南焉就坐在沙发上,他抬手扯开领带,将西装外套脱下,“上午打电话,找我有事?”
南焉抬头看他,舔舐着略微干涩的唇角,“我上午去警察局了”
宴景禹的眼眸一暗,淡淡扫向她。
“言轻出来了。”
“所以?”
宴景禹将外套丢到一边,坐在她对面,抄起桌上的烟盒,烟被抖出来时,他动作顿住,随即响起南焉的声音,“她是昨天出来的,但没有联系我,我也找不到她。”
“你想说什么?”他将烟盒重新丢回桌上。
“她如果真的出来了,不会不联系我的……”
“你怀疑我骗你,还是警察在骗你?”宴景禹打断她的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明天,她会联系你。”
南焉的脸色一白,“她……你……为什么会知道?”
宴景禹唇角勾起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她受伤了,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养伤。”
言外之意,言轻被他藏起来了。
这算什么,人质吗?
专门为了制衡她的人质,为了让她乖乖臣服,继续做他笼中的金丝雀。
今天一整天,她脑海里有过无数个假设,但唯独没有设想过,言轻会在宴景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