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似是被扎了好几把刀,鲜血直流。
好半晌,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宴景禹看着她,以为以她现在浑身是刺的脾气,会硬着骨气二话不说的离开。
而非现现在,隐忍的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他敛了敛眸,玩心四起,“她对你,就这么重要?”
“嗯,重要。”
话音落下的那刻,宴景禹周身的气场都变了。
随后又从喉间发出一道低低的轻嘲声。
好像所有人,所有事对她都重要,唯独他,是一样可要可不要的物件,甚至还可以用金钱去交易。
这几日被压制在胸腔里的火,再次崭露头角,睨着她的眼神都变得阴鸷骇冷了起来。
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那我呢’,还是憋了回去,最后转换成一句没有任何温度可言的话,“我对你没兴趣,对你朋友到底含不含冤更没兴趣。”
言外之意,不帮。
南焉脸色一白,知道他不帮意味着什么,本能的想说几句软话。
但宴景禹却没了耐心,冷冰冰地下逐客令,“出去,把门带上。”
说罢,便往楼上走。
第21章 心思
宴景禹好像是真的没打算帮她,第二天她给他发的消息和打的电话,他都没回,也没接。
甚至可能后面觉得烦了,再一次把她拉黑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来到盛白律师事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