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冷声说,“收拾东西。”
南焉抬头看他。
“在东西没查出来是谁送的之前,这里不安全。”
南焉抿唇,想想也是,这是恐怖娃娃恐吓,那下次又会是什么?
她不敢想,也不敢赌。
“嗯,晏总说的是,不过,也不敢叨扰晏总,我等会搬我朋友那里去就好。”
刚说完,言轻的电话就打来了。
知道南焉要来,她甚至把床单被罩都换了套新的。
到言轻家时,已经两点多了。
“宴景禹送你来的?”言轻接过她的行李箱,问。
南焉没说话,回想起刚刚自己执意要来言轻家时,宴景禹臭着一张脸,冷嘲热讽了一句,“呵,南焉,你真行。”
随后就臭着一张脸离开了。
她耸了耸肩,“我自己打车过来的。”
“靠,这男人真他妈冷血绝情。”言轻爆了声粗,愣了下,“不过……大晚上,他为什么会在你家?你俩……”
“没有。”
对上她那暧昧的眼神,南焉淡淡的回了俩字,“我明天上午有拍摄,先去洗漱了。”
言轻没再追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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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南焉穿了条黑色的吊带裙走出来,把言轻看得一愣。
“哇哦,焉焉,你穿这么好看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