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扫了眼那宁煦阳开车离开的方向,轻嗤了声,“玩得挺野,这么晚才回家。”
嫌弃和嘲讽,是熟悉的配方。
南焉无动于衷,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还是你怕你新欢瞧见,会误会?”他声线平平,似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南焉握紧拳头,没有理会他,直接从他身边越过,进了楼道。
到了楼层,房门要关上的那刻,一只青筋凸起的修长手掌撑在了门板上。
她皱眉,“宴景禹,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要是想发疯,去找其他女人,我想沈大小姐应该会很高兴的,需要我帮你给她打电话吗?”
宴景禹眯起狭长的眸子,霸道推门而入。
南焉被门板撞得往后退了两步,手忽然被抓住,转了两圈,门合上那刻,她背部也抵在了门上。
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周身已经被男人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包裹了起来。
“够浪啊,刚出院就勾搭上野男人了。”
南焉的指尖泛白,唇角微勾,似是讥讽,“和晏总有关系吗?”
宴景禹似是没听到,“医生的年薪不高,怕是养不起你。”
“他挣得少,我少花点也不要紧。不过,这和晏总没关系吧?要是没有别的事,麻烦你立刻从我家离开!”
她故作轻松,迎着男人那道漆黑如墨的眼,不畏的下起了逐客令。
宴景禹觉得这话刺耳得很,怒火油然而生,不顾她的反抗,捏着她下颌,低头吻了下去。
霸道而又强势,毫不怜惜。
第10章 很气
一池春水被搅得浑浊,暧昧,在屋内肆意蔓延。
男人的吻强势而灼烫,不给南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生啃,带有报复性和惩罚意味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