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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焉被送进医院了,医生对宴景禹说胎没有保住。
她醒来时,宴景禹就坐在病床旁,神色冷然,眼下有一片青色,是熬了一夜的结果。
“你知道多久了?”
刚撑着手臂坐起来,男人森然的声语在房内响起。
她微愣,张了张唇,却发现嘴巴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面色波澜不惊,端起抿了口,润了下嗓子才淡淡开口,“和你提结束的那天。”
男人的脸一沉,难看了几分,“你是想偷偷背着我把孩子生下来?”
“没有。”她下意识否认,知道他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和束缚,“本来准备找个时间把它打了,只是后来因为摄影展的事情,一直没抽出时间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
南焉心尖一抽,抬头望向他,“告诉你了,你也会让我去打掉,不是吗?结果没差,何必麻烦你呢?”
“麻烦?”宴景禹睨着她那张即便妆容未卸,但气色依旧惨白的脸,低嗤了声,夹杂着恼怒,“呵,南焉,你可真行!”
紧接着,房内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宴景禹才带着浑身戾气离开。
第8章 底线
南焉一共住了五天院,期间宴景禹再也没来过,就连日常用的衣服和换洗衣服都是她托护士帮忙买的。
这男人,一如既往地冷血绝情。
当然,她也没指望,他会因为她流产而自责,愧疚,更或者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