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兴闻言有些迟疑,徐瑾瑜又慢吞吞道:
“再说,矿场之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何以至于让姜将军这么大动干戈的?”
“矿场之事前天夜里才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徐瑾瑜闻言,将目光闲闲的投向了宛阳郡太守,宛阳郡太守错愕的张大了嘴:
“吾吗?”
“吾什么时候说的?”
姜兴忍不住呵斥一声:
“蠢货!”
徐瑾瑜只是笑了笑,指尖点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剑尖,姜兴却如同触电一般,下意识的后撤半步,等反应过来后,他又恼羞成怒的涨红了脸:
“徐大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姜兴被气的连方才装腔作势的称呼都忘了,徐瑾瑜则淡淡道:
“方才我来的时候,发现是太守大人的弟弟在守门。”
“就这样?”
姜兴直接人都傻了,而徐瑾瑜也理直气壮道:
“就这样!”
“你耍我!今日别管是什么镇国公府还是圣上护着你,老子要你的命,看谁敢留?!”
姜兴直接提剑而起,赵庆阳下一刻便要挡在徐瑾瑜的面前,而徐瑾瑜只抬手抓住赵庆阳的手腕,看着那么孱弱的手臂,可力气却也不小,让赵庆阳竟是一时上前不得。
随后,徐瑾瑜不咸不淡道:
“好,杀吧。杀了我,且看你又能活几日?这一次是我来,下一次,便是武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