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
苏宴清要是知道他沈时欢说话,一定不会让他去的。
最后很有可能他自己去,或者让苏安泽去。
努力调整好心态,嘴角的弧度的以前一样,“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做事情一定不会出问题。”
“嗯。”
晚上。
苏以烈躺在床上,回想着他前几天,晕倒后做的一个梦。
他是旁观者,看完了属于他的一辈子。
那个梦里,苏宝珠表面天真可爱,实际心如毒蝎。
他的手为了救她再也没办法参加比赛。
她不但一点愧疚也没有,反而说是自己活该。
她如同魔鬼一般,暗地里做了很多伤害沈时欢的事情。
他们一家人从来没有相信过沈时欢,他们厌恶她,恨不得她去死。
说起伤害沈时欢,他们一家人才是刽子手。
为了他们一家人,沈时欢劳心劳力,最后惨死。
苏宝珠却能快快乐乐过一辈子,享受所有人的喜欢。
作为旁观者,无论他怎么呕吼,怎么撕心裂肺,一点用也没有。
看着自己怎么被苏宝珠当做刀一样,去伤害沈时欢。
眼泪浸湿了枕头。
他一定要想办法弥补。
对了,沈时欢之前送给他一个耳钻的,他嫌弃太便宜丢了。
苏以烈疯了一样,在房间里胡乱翻找。
到底丢在哪里了?
他想起来了,被他从楼上丢进草丛里了。
一道身上不顾草丛的泥泞,在土中不断的翻找。
时间过去三小时。
一颗黯淡无光耳钻被他爱惜的握在手里。
这是沈时欢送给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