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他也只是将自己当做下属和同僚,自己犯不着事无巨细的与他禀报。

整个上午,两人都是各忙各的,直到午时,叶成帏得布政使召见去了布政使衙门,花如锦处理完了手里的公文,回想起昨日在酒楼与宁王的那番对话,总觉得有些不妥,便想着去和他认真解释一遍。

可刚出府衙就遇上了骆楚淮的轿子。

再次见到此人,花如锦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如锦,可否陪我到对面的茶楼叙叙话?”

骆楚淮客气的询问道。

花如锦也有许多事想和他谈谈,沉默着随他去了对面的茶楼。

到得茶楼的僻静处,骆楚淮要了壶茶和几样点心,两人坐下身来,瞧她神色有些憔悴,骆楚淮忍不住关切道:“可是昨夜歇息得不好?”

“我歇息得很好。”

花如锦冷冷的抬眸瞥了眼他:“大都督今日寻我所谓何事?”

“再过几日就是年节了,你初来省府孤苦伶仃的,赶回江陵城怕是也来不及,这个年节就到为父府上过吧。”

骆楚淮淡淡的笑了笑:“正好为父多置办些年货,你要是喜欢什么都可以告诉为父。”

“就不劳大都督费心了。”

花如锦也懒得再与他聊这些琐碎的事情,直截了当的问道:“大都督为何要陷害叶公子?”

“陷害叶成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