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锦并不想与他聊自己的私事,不耐烦的催促道:“大都督还是说事吧。”

骆楚淮沉沉的叹了口气:“听说你与叶成帏甚是亲近,这次也是受他相邀去省府做他的幕僚?”

“有这回事。”

花如锦答道。

“这家伙,如今都做了省府的按察使,什么样的幕僚请不到,偏偏将你留在身边,怕是居心叵测吧。”

作为情场上的浪荡子,骆楚淮自是清楚其间的缘由,不悦道:“如锦,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的骨肉,这是你否认不了的,叶成帏的身世并不简单,他的生父正是如今的吏部尚书陆鸣。”

“那又如何?”

听到这个消息,花如锦倍感震惊,但面上还得装作异常镇静。

难怪他能一次次的化险为夷,陆鸣可是即将继任的首辅,位高权重。

“这陆家的背后是薛家。”

骆楚淮一脸严肃的解释道:“你虽自小长在江陵城,但对京中的形势想来也有所了解,叶成帏的嫡母薛夫人乃是当朝太师之女,她的姐姐更是陛下最宠爱的薛贵妃,允王的母妃,如今朝中储君未立,福王、允王皆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于公于私为父都不希望你与此人走得太过亲近。”

“这是你们男人间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花如锦装作不懂,他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自己站定立场,免得往后自己与他的父女关系被人察觉,会惹怒福王。

“你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