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锦脸色一沉,直言道。

“休得胡言。”

骆楚淮目色渐冷:“你从何处听来的这些子虚乌有的传闻?”

“是吗?”

花如锦冷嗤道:“骆大都督能知道钱莺莺的存在,我想我那堂兄的身世也无需我再多说,你刚到江陵城,我大伯母一家便惨遭杀害,不是大都督的手笔还有何人敢如此行事,大都督可别说允王殿下会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女儿当真是聪明,也难怪许多人都对你赞誉有加。”

骆楚淮一脸自豪的笑了笑,也不再隐瞒,横竖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总不至于大义灭亲吧,索性直截了当的承认道:

“不错,的确是为父派人掳走了花闵泽,谁知这些该死的下手没轻没重,闹出了人命。”

云淡风轻的埋怨了句,他语气顿时一转:

“不过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更别说你养父与我有旧,允王和那贱妇害得花家上下这些年蒙受耻辱,我将这对奸夫淫妇所生的孽障带走也好让他们尝尝痛失至亲的凄凉。”

花如锦听得更为震怒:“可这关我大伯母一家何事?她们都是无辜的。”

“那妇人是咎由自取,死的并不无辜。”

骆楚淮面如寒潭,冷冷的叹道:“替仇人养大了儿子,还心存袒护,天底下哪有这般愚蠢之人。”

“你休要巧言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