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请起,有事慢慢说,不必行此大礼。”
花如锦对这老人家直接认出自己倒有些吃惊,再想着酒楼听到的那些八卦,隐隐感觉到或许是同一桩案子。
将人接进家中,蔡白薇沏了茶,只留下魏老在堂中作陪,其余人则去了主卧的内堂。
静寂的客室里,魏书翰和花如锦慢悠悠的品着茶,只见老人家坐立不安,却又始终难以启齿。
花如锦只得先开口道:“老人家有什么难事,可尽数说来,若是力所能及我定不会推辞。”
老人家并未答话,而是谨慎的瞥了眼一旁端坐着的魏书翰,讪讪的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来:“这三千两银子还请花小姐笑纳,若花小姐能助老朽救出小女,老朽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
话落,语声已渐渐哽咽:“老朽潦倒半生仅此一女,老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冤死啊。”
魏书翰平生十分厌倦这类动不动就拿银子说事的人,又怕徒儿误入歧途,不耐烦的催促道:“兄台还是先将事情说明白吧。”
老人家眸子沉了沉,又难以启齿的陷入了沉默。
“这是家师,老人家不必有所芥蒂。”
花如锦解释道,随后直截了当的问道:“阁下莫非就是谭员外,令爱则是文家的大夫人?”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