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锦两手一松,叶成帏瞬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都麻了。
“你”
叶成帏瞪着诺大的瞳孔,整张脸都痛苦的拧成了一团。
“叶公子不是让我松手吗?”
花如锦转过身平摊着双手:“你看,我都依你了。”
叶成帏顿时语塞:
好歹与我知会一声啊。
总归是习武之人,还不至于这般脆弱。
他试着爬起身来,可整个下半身犹如蚂蚁钻心般的疼痛,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
“这下好了,彻底废了,不会有人敢再笑话叶公子了。”
花如锦冷嘲了句,见他铁青着脸,想着他大半夜出来定是担心自己,也不想再与他掷气,缓缓坐下身来,温和的与他说道:
“我知道叶公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可我这人向来就不是个甘愿接受宿命安排的,别说叶公子不欠我的,就算是我们有些私交,我也希望咱们可以同舟共济,而不是让你一个人默默的去承受一切。”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叶成帏艰难的往旁边挪了挪地,靠在一棵大树底下,语气低沉的回道:“官府做事向来有官府的章程,本县准许花小姐替人诉讼并不代表花小姐可以为所欲为。”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花如锦冰冷决绝的起身:“叶公子赠我《大业律》无非是警告我不可与那些无良讼师一般教唆词讼成为遭人唾骂的讼棍,今日我也将话说在前头,我这人虽算不得大公无私,却也绝非丧尽天良之徒,该有的底线自是会遵守,就不劳叶公子再费心,至于霓霓那丫头我救定了。”
话落,转身要走,叶成帏凌厉一声呵斥却将她叫住:“花如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