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钊义记下来后,又重新回到老妇的死因上:“什么时间发现你娘没了气息?”
跪着的男子立即回道:“上午辰时中。”
王钊义点头,又问:“你最后一次看到你娘时是几点?她是醒着还是睡着?”
跪着的男子觉得周围的眼光让他害怕,却还是镇定的回答:“昨晚我娘喊头疼后,就回房睡下了,也没有吃饭,草民进去见她睡着了,就没有再叫醒她。那个时间大概是晚上戌时中。”
王钊义又问:“可有什么仇家,屋里有其它可疑迹象吗?”
跪着的男人摇了摇头,他不明着指认寿生堂,此时呜呜哭泣,更令人心生怜悯。
围观的人已经从猜测,断定最大的可能就是寿生堂的止痛药加了虎狼之药,老妇年纪太大,挺不过去才会致死。
王钊义看向容玄,问的差不多了。
他不知道容玄想做什么,却知道容玄的意思是让他当众审问案情。
容玄起身摘了手套,拿过王钊义手中笔和纸,在上面落下一行字:“仵作,解剖。”
王钊义看向地上跪着的几个男人,淡声道:“你母亲生前都是你在照顾吗?”
跪着的男子为了有力证实寿生堂的疑点最大,当然不会节外生枝,他点着头:“昨天早饭,午饭吃的一切都正常,只是……我娘总说吃了寿生堂的药不舒坦。”
他也不明着说是寿生堂的问题,却是无时无刻不在牵引众人怀疑寿生堂的药丸肯定有问题。
王钊义也不点破,目光清明:“既然如此,为了证实你娘的死到底是因何缘由,我们需要把她抬回府衙,请大夫和仵作解剖才能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