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事情发展不对,地上跪着的人,忽然开始框框撞地板:“呜呜,你们把我娘药死了,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奸商,我可怜的娘不过是吃了两天的药量就死了……”

王钊义带着人走到他们面前,皱眉:“怎么回事?”

地上跪着的人,见到官兵,根本不怕,经验丰富的抱住王钊义的大腿:“呜呜,大人你要给草民做主啊,寿生堂买假药,把我娘吃死了。”

王钊义盯着他瞧了一眼,脚从他手中抽开,看向容玄。

容玄从椅子上起身。

王钊义身后的张捕快,很有眼力见的拿起柜台桌子上的纸笔,递给王钊义。

王钊义今天也有些烦闷,和周府台特地过来和好友相聚,却还要查案,烦!

王钊义取过纸笔,跟在容玄身后,盯着地上的老妇瞧,一秒严肃道:“面色正常,并非死于中毒。”

容玄蹲下身子,张捕快又立即递上一双薄皮手套。

容玄戴着手套蹲下身子,翻过老妇人脑后的头发,很快发现了隐蔽的针口。

王钊义瞳孔暗缩:“这是致命伤?”

容玄摇了摇头,松开手,看向跪着披麻戴孝的几个。

原本闹哄哄的门口早已安静下来。

他们看向纳兰京,又看向王钊义,再看向府城官兵的态度,虽然不明显,可怎么都觉得官兵对容玄的态度,更像官大人,一时都犯迷糊了。

混在人群中的济世堂掌柜和东家,脸色却有些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