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我们没别的意思。”她说,“只要我们各退一步,你让我们安全转移,不再动手,我们放过你的同伴,不止这只鱿鱼,还有被发现的其他守墓人。今天……就当联络感?情了。”
“我不是鱿……”
“不行。”宋枝香拒绝地干脆利落,“我又没见到其他人在你们手上,你这是空头?支票。别说你把她触手捆起来了,就是你把她每根头?发丝都绑起来,影响得到我吗?”
“咱们宋小姐不在乎成员牺牲么?。”
宋枝香道:“既然你都这样说牺牲了,高低得是个烈士吧。对吧小文??”
文?蕙瞪大眼睛,愣了两秒,居然信了。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神圣,有一种马上要当烈士英勇就义的感?觉,对着“人偶”怒目相视。
宋枝香:“……”
这孩子?比对面那条蛇还好骗。
颜如?玉沉默片刻,道:“那你为?什么?还跟我回来?”
“打探消息咯。”宋枝香说得明明白白,“他的老师是谁,把密语交给宋知宁的那位‘教父’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对他真?的很好奇……好吧,这么?说吧,我对他的杀心很重?。”
“这种有价值的消息……”颜如?玉注意到宋知宁在频频打哈欠,他垂着眼睫,摸牌的动作显得动力不足,“你得做出让步,我才能告诉你。”
就在两人的谈判进?入焦灼之时,宋枝香沉寂已久的通讯器终于响了。她受到王广默已安全的回答,耳朵还被小狐狸的“嘤嘤嘤”哼得耳根发麻。
好粘人的狐狸精……叫得这么?嗲,一定是想要主人摸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