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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角度来说,难不成就因为家中夫君早逝,外人就能强行进到别人家里去,替人家孤儿寡母当家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成了强盗逻辑,这天底下岂不是都乱了套。”

“我奉劝各位大人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搞错了立场。”

“丞相大人是太后的亲生父亲,当然是站在太后那边,”说话的大臣把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来,“臣绝不容许一介妇人站在金銮殿上,颠覆这世间的伦理纲常。”

“如果太后非得一意孤行,那臣这顶乌纱帽不要也罢。”

话说着,这位大臣就往地上跪了下去。

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随之除了赵氏一党之外,朝堂上的所有大臣都拿下头上的乌纱帽,视死如归的往地上跪了下去。

“好好好,”赵静嘲讽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既然各位爱卿有如此自知之明,那哀家就不用愧疚什么了。”

众大臣……

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什么新起的词汇吗?

还有,长江是哪个江,大晋皇朝好像没有哪个江叫长江的吧!

“御前侍卫何在。”赵静高声喊道:

随即从外面进来几十个侍卫,齐齐给赵静跪下,等候赵静的发令。

“把诸爱卿都给哀家请出这金銮殿上,哀家不想再看到他们。”

“是。”几十个侍卫立即起身要执行赵静的指令。

“太后,你不能如此,你不能如此啊!”

众大臣当然不甘就这样被带走,可问题是容不得他们不走。

至于一些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