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我与秦樰谁做主,都轮不到三皇子指手画脚,还劳驾三皇子移步,我公主府放不下您的尊贵。”
凤翎气急了:“你一无媒妁,二无旨意,有什么资格做公主府的主,今儿这门,本皇子一定要进!”
苏卿瞥了眼秦樰,后者偏过头。
他怎么知道这三皇子悟性如此强,知道拿这话堵回来。
苏卿沉默,半晌没做声,要这么说起来他好像的确没有立场。
不过,他掌管公主府里里外外所有财务,握着对牌,应当有这个资格。
然还没出声,却听唐钊道:“殿下为公子写了婚书,并不是无媒妁。”
一语激起千层浪。
先不说秦樰如何惊愕,就是苏卿自己,都愣了神,他回头瞧着唐钊,疑惑极了。
唐钊这是为了给他找回场子,才这么说的…吧?
否则,他怎么不知道殿下给他写了婚书。
唐钊瞧苏卿神情,便知他可能并不知晓,可话已经说出来了,总不能收回去,只得道:“苏公子可记得在姑苏时,殿下曾用红绸写过的婚书?”
苏卿眨眨眼,红绸写的婚书?
郎君的眼睛突然发亮:“你说的是殿下给我写的那张情书?”
他放在枕头边时不时就要摸出来瞧瞧,对里头的内容早已牢记于心。
“郎君苏卿,我心悦之,愿携手此生,相伴白首,以书为证,不悔不离。”
郎君的低喃,让在场众人心思各异,秦樰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原来,殿下在姑苏时,就已经做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