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林氓打量着面色苍白的祁折雪,脸上的欣喜盖不过眼中的恶意,刺的祁折雪眼睛微眯:

“你来干什么?”

“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林氓说:“走吧,我的三等功。”

“放开.......”

在哨兵绝对的实力压制下,祁折雪的心中逐渐漫上些许恐惧。

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妄想支撑到许停枝来救他,却没想到,林氓却先许停枝一步,将他的眼睛蒙上,丢到了押送车上。

押送车开的很快,祁折雪一路上只听到车轮的飞速摩擦声,剩余的,就只有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林氓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

祁折雪不知道。

烧的迷迷糊糊间,祁折雪摸着自己发烫的腺体,后知后觉想到一件事——

这次,哥哥是真的不会来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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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被人带到哪里去了?!”

同样的问题不仅在祁折雪的脑海里浮现,很快就被许停枝问出了口。

他和徐袅两个人拿着诱导剂赶到医院,刚推开门,就看到床上空空荡荡的,被子凌乱地掉在地上,留置针还在兀自淌着药水,打湿了一片布料。

“糟糕,有人来过了。”

徐袅毕竟是向导,很快就感受到了空气中明显的哨兵信息素味道,脸色顿时变了:

“不好,我们来晚了!”

“应该是被带到军区防暴动看管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