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只有弄死你了。
在房间哀嚎的花虔还不知道自己在某人心中已经上升为头号危险人物。
许是晚上喝了些酒,又出去逛了会,她兴奋得不行,到了深夜才睡着,等再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
刺眼的阳光照入房间,花虔猛地睁开眼睛,翻身而起。
完蛋了,现在才起,唐瑾不得骂死她。
花虔连忙穿好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漱后跑出房间。
然而她就瞧见唐瑾正靠在椅子里看书,一旁的桌子上摆着几盘精致的早点。
见了她,唐瑾翻了页书懒懒道:“让你寅时起,你现在才起。瞧你眼下青黛,难不成是昨晚在梦里还惦记着我?”
花虔:“……”
见她不说话,倒是唐瑾放下书,有些奇怪:“你就这么馋我的身子?”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
早知道昨晚就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也不用她梦里惦记着了。
怪可怜的。
花虔:“……”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自恋。
她捏起一个虾包,随口道:“是啊是啊,我是梦到一个男的,不过不是你。”
唐瑾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消失。
空气忽然仿佛有些窒息,冷得花虔打了个寒颤。
她看着唐瑾猝然冷下的眼神,口中的虾包差点呛着嗓子,连忙解释道。
“我是在想罗孚道长。都说罗孚道长仙风道骨,可他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山,那一座小岛上风吹日晒的,怕是再仙风道骨也得晒成煤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