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将自己甩到墙壁上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又怎么说?
“唔~”
“我刚问过你了,”一手按着白檀胸口,另一只手捂住白檀的嘴不让他叫,祁谛狭长眼睛完全睁开,近距离盯着白檀瞳孔,“要不要叫?”
“唔唔。”白檀想发声,可嘴上那只手的力道越来越大,识趣的,他安静下来。
“这就对了,乖~”讥笑着,祁谛手往下,“既然刚才不叫,现在也不该叫。”
充满恶意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白檀没想到人会这样不按套路出牌,震惊不安,让他仍想用力挣脱。
“守护者,”祁谛眼中没有温度,“你身上好香。”
“?”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害怕,白檀停下来。
看他不再扭动,祁谛稍微离他的身体远了点,“别哭,我只是没有机会近距离触碰你。”
“?”白檀气急,眼睛发红。
“手指,”往下的手突然攥住他手腕抬起来,祁谛诡异的温柔:“伤口愈合了吗?”
白檀很害怕,不只是因为人出格的举动,还有对方过于暧昧的动作。
祁谛欣赏着他的恐慌,将他在祭祀时割破的手指放到眼前,“治疗过了?”
祭祀一下来,家里的医生就到了,之前的伤口早就看不出来了。
男人充满遗憾的叹息,“圣树喜欢你的血。”
“唔……”
“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