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依附于强者保持最近的距离,却又永远是他自己。”
绕了这么一大圈,闻人诀笑出声,“你在说白檀?”
“您觉的滑稽吗?”
“是不是伪装的,”一手伸出,闻人诀手心放着颗散发微弱光芒的晶核,他慢慢收拢五指,将坚硬晶核捏成粉末,“我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当然!”潘之矣很快出声应和,王者的不悦他察觉出来,但今天将话说到这,自然要讲完,“可就怕是无心的。”
闻人诀定定看着人不说话。
潘之矣毫无惧色的压低声音,“要是换个环境呢?”
闻人诀不耐了,“直说。”
“这把钥匙若打开了门,会不会将我们反锁在外?”
“你在担心什么?”
“因为是您的枕边人,所以有些复杂。”收起身上气息,潘之矣转换为嬉皮笑脸,“日后,能不能请您在对待和处理他的问题上多份考虑呢?”
……
白檀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潘之矣产生了多少想法,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吐,坚持到搀着云暮回去,他出来就扶着柱子干呕了半天。
在星际时,他只对着靶子开过枪,就算来地球后,他开枪也尽量不要人命,这样近距离的将两个人射杀,心理上他就过不了那关。
只不过,要是不出手的话就如他之前说的,云暮将会陷入无穷的痛苦和折磨中。
不管怎样,他心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