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应该触碰高压线,是他罪有应得。
纪时因可悲地沉浸在自我忏悔中难以自拔,他眼前昏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闻骋抱着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曾作出反抗的纪老师,跌跌撞撞将他按到床上,一边继续亲吻他,一边剥他的衣服。
纪时因很白,不怎么见阳光的地方更是。闻骋的大脑被奇异的兴奋支配着,令他失去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
他两手抓住两边的衣领,用力一扯。
纽扣崩了满地,滚着,弹着,落得到处都是。纪时因的胸膛同样渐渐布满斑驳,狼藉一片。闻骋在白皙的皮肤上嗅吻,引得他身躯覆压下的腰肢轻轻颤抖。
纪时因睁着眼睛,茫然地瘫软在对方身下喘息。
唇舌一路下滑,伴随着作乱的手指,沿途点燃沸腾的火。蜿蜒滑至肚脐下方,闻骋跪在床上,分开纪时因的双腿亲吻。
不常见光的私密处被宽大的手掌反复抚摸,闻骋吮红了老师大腿内侧的皮肤。
他狂乱地以野蛮征伐,也卖力取悦着他的纪老师。口里含的宣软皮肉发红发烫,闻骋挑起眼睛,看到纪时因眼侧有两道湿痕。
心跳恍恍然漏掉一拍。
他爱怜地凑上前,沿着那道痕迹徐徐吻上去,嘬去每一颗咸涩的泪。闻骋呼吸急促,小声说:“纪老师,你别哭。”
“纪老师。”他唤着,重新贴住对方柔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