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再重复一遍！不要把旧日支配者当成人……祂们的思绪是混乱的，不能为人所理解。你有可能觉得，你将化身强行击退！得罪了尤格。但是对于那个家伙来说……你就算是杀了祂的化身，祂可能也毫不在乎。”

“因为我便是这样的存在，”十号轻声道，“我的化身陨落，与我无关。”

凤源面容抽搐了数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开口发问，“那么，十号先生……您所对外，所表露出来的类似于人类的感情……是真的吗？”

对此，十号只是平静的转过头来，凝视着凤源。

良久过后，凤源身体有些发软的背靠在青铜椅上，他仰望着天穹，神色带着苦涩。

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他人叙述，“我明白了。”

十号，终究也是旧日支配者。

所以按照之前的理论，祂必然是没有自身情绪存在的。

两者总结一下就是，十号……现在的情绪，十有八九是他祂自己模拟出来的。

“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知道了这一点……还是感到心情很复杂。”里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无始大帝对于十号究竟有没有情绪倒没有太过触动，毕竟他刚加入议会，对十号，并没有其他议会成员的感情……

稍作沉思，无始大帝直视着十号，轻声开口道，“十号先生，我倒是很好奇……那位三号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那场战斗，三号所展现出来的力量，他太熟悉了……

甚至于，无始大帝差点怀疑那就是另外一个自己……

“不要多想！那家伙本体与你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与你无关。当然了，那家伙也同样与柳神有一定的联系！”十号说到这里，突然闭口不谈，“就这样吧，接下来的话！涉及到了某种禁忌。”

无始大帝眼皮跳动起来，以十号旧日支配者的境界，也说是禁忌的话……无始大帝突然有些不敢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