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方小乐的“负面新闻”，不过被很多水军带过一波节奏之后，吐槽攻击的基本变成了他的唱功。

“和林瑶合唱《屋顶》的原来就是方小乐啊？卧槽，好难听！”

“可惜了一首好歌！”

“可惜了一个美人儿！”

“一个好的词曲人到底需不需要好的唱功？”

“我不管，除非方贼能证明自己的唱功，否则我就认定他配不上林瑶！”

“谁让方小乐娶了个歌坛天后呢？唱歌太差好像是有点……”

网友们吃瓜通常是不带脑子的，反正就是跟着节奏走，挂在热搜上的是什么节奏，他们的键盘就是什么节奏。

周嘉玲也是深谙这一点，只要舍得出钱雇水军，然后不要胡编乱造让人反锤，抓住某个似有若无的黑点一通猛砸，

这样基本就能让方小乐“不会唱歌”这么个小小的问题被放大了无数倍，很快就引起了网友们的讨论。

这既能帮申鑫吸引火力，又对方小乐本身没什么太大的损失，不至于让申鑫和爱瑶撕破脸。

互联网的记忆通常不超过一周，等过几天有了新的热点出来，这茬自然就被人忘了。

周嘉玲坐在办公室里，很满意地关注着事情的发展，嘴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这些人也太没见识了。”

看着网友们对方小乐的抨击和嘲讽，她不屑地笑了笑：

“不就是唱歌不行吗？不就是吃软饭吗？总比李政那种懦弱不敢负责任的男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