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个屁啊！两个小助理有什么好拍的？明天继续。”

“哦。”

白醇听话地独自回家了。

渣熊也装模作样地开车离开，却在不远处拐了个弯，停在离云臻天元几百米外，拿望远镜刚好能观察到门口情况的地方。

他看着林瑶的保姆车，嘴里念叨着：“赶紧回去吧，这么冷的天，别感冒了。”

“这么冷的天，我和你一起回去吧，好不好嘛？”

芳芳可怜兮兮地上前对肖叶道。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静。”

肖叶一脸疲惫，依然拒绝。

“肖先生，不好意思，我叫莫烟，是林瑶的经纪人，也是芳芳的好朋友，这件事……”

莫烟上前，诚恳地对肖叶说道：

“其实是我让芳芳逼你去做的，你不要怪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莫烟低头朝肖叶鞠躬道歉。

“不、不用了，阿姨，您不用道歉。”

肖叶吓了一跳，没想到莫烟会突然道歉，赶紧摆手。

“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