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笔奖金非常可观，再加上现在方小乐的收入本就不低，他想不出什么礼物会让方小乐买不起。

“这是个一辈子的礼物，所以有点贵，所以我要好好努力，喜欢能早点买下来送给她。”

方小乐神秘地笑了笑，始终没说那个“礼物”是什么。

“哦。”张知琴只得忍着好奇，哦了一声。

如果他知道方小乐除了苹果台的工资和奖金，还有卖歌的一大笔收入，却依然买不起那个“一辈子的礼物”，他肯定会更加吃惊。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了车，张知琴犹豫了，终于问道：

“方哥，我正好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朋友，平时经常聊聊天吵吵架什么的，她恰好也在京都，你觉得我应该送什么好？”

“男的女的？”

方小乐转头看着张知琴。

“女的吧。”

张知琴支支吾吾地说道。

方小乐有点好笑，心想这大概就是“他朋友”的那位大姐吧。

“她平常喜欢什么？”方小乐问道。

“她喜欢……骂人。”张知琴回忆了半天，发现莫大姐好像只有这个爱好。

“年纪大，喜欢骂人，那就送点保健品吧？经常生气容易伤身体的。”

方小乐开玩笑道，见张知琴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他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