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两世从没撒过谎,却不料这么快就遭到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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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后,卫哲等人赶上来,盯着公交车,荒腔走调地唱:“孟姜女,哭长城”
“什么呀!明明就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你们那都不对,应该是‘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滚蛋!”季迟呵斥,也被他们逗笑了,他回头看卫哲,“你刚才说孟欣请我们去生日宴?”
“是啊,我已经替你回绝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去这种场合,你不去,我们去也没意思。”
“谁说我不去?”
“哎,你”
季迟一本正经地回答:“老师教导我们,要团结同学,相亲相爱。”
“得了吧!你就想跟某人相亲相爱吧?”
“我迟哥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常子安揶揄。
晚上回去,季迟洗好澡出来,拿毛巾随意擦了头发,手枕在脑后,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翻着朋友圈。
通讯录第一就是某人。
她的朋友圈没有更新。
往上翻什么都没有,怀疑自己被设为不可见的季迟,说不出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