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田无镜, 似乎他在任何的时候,任何的地点,都是田无镜。 他就站在那儿, 然后, 他就永远站在那儿。 如果是别人,郑凡兴许会觉得是那人在装。 因为郑凡自己就是个很喜欢装的人,在府邸时的懒散悠闲,在雪海关军民面前的昂扬奋进。 但田无镜不会, 对于其他人而言,是那种生命难以承受之重,但对于田无镜而言, 无非是下意识地挺直自己的腰杆, 不痛苦, 不勉强, 在他眼里, 本就该是这样。 没有激烈的拥抱,也没有大笑连连, 郑凡虽说自己先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