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镇北侯领一镇镇北军,已经撤离晋地北归了,靖南侯坐拥大军却在历天城纹丝不动。燕人在此时,停手了。”
“……”虞化成。
“你瞧瞧,你瞧瞧,西边的姓姬的是怎么做的;
你再瞧瞧,那个姓司徒的是怎么做的。
你最后再瞧瞧,咱们这位姓虞的皇帝在干嘛,他就和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明明没人搭理他了,还在那里硬生生地使劲扑腾着。
啧……丢人。”
“大兄,那明日,我还打不打这座坞堡?”
“打,为何不打?
晋皇,必须死。
这是对眼下双方都最好的结果,由我虞氏出手来做,也最为合适。晋皇一死,只要司徒家一天在防御野人南下,燕人就一天不可能出兵攻打,这就是双方的默契,而眼下,虞慈铭,反而成了最碍眼的一个东西。”
“但坞堡内的燕军?”
“就这么一支燕军罢了,燕人朝廷应该没那么小气才是,总不至于他燕人放着别人帮忙解决麻烦不要,偏喜欢去脏自个儿的手吧?”
“大兄,那万一呢?万一田无镜领军而至呢?”
“那你哥哥我正好试试我这一把剑能挡得下几千靖南军铁骑,他百里剑在上京城下面对镇北军铁骑时,可是一剑都不敢出直接转身逃窜离开。你哥哥我这次倒是有机会可以彻底压上他一头,任他乾国文人再怎么会造势以后也没脸再去提他百里剑是四大剑客之首云云了。”
“大兄切勿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