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指尖捏着水滴形的小金属,往下,把南雪的晚礼服解开。
吱呀一声。
拉链从胳膊下一拉,细瘦的腰肢,再往下一点儿的挺翘紧实弧线,半隐在单薄的黑色、闪着珠光的布料里,白而温热,隐约有浅淡的香气。
她的皮肤很好,犹如温软的羊脂玉,却是冰透了的白,血管都微微可见。
好了。
舒予白强忍着想去亲近、抚摸的欲望,转身。
再这么下去,她怕收不了场。
姐姐。
一个声音叫她。
舒予白心口一跳,正准备走,忽然被南雪轻轻扯了一下袖口,下一秒,南雪贴近,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
她微低下颌,呼吸暖热。
这就要走了?
南雪轻轻问:不是说,帮我洗澡么。
嗯?她含着鼻音,问。
她的嗓音很轻,含着热雾,一下一下散在耳朵上,催情一般。
不是
舒予白解释:我是说,帮你拉开拉链。
她抬眸,纤长的睫毛轻轻眨动。
可一抬头间,南雪恰巧低头,她的唇很软,不经意间轻轻擦过额头、眉心,战栗一般的触碰。
南雪依偎着她,把瓷白的下颌埋在她肩窝,在她耳边含着鼻音,轻轻地呢喃:想你了。
叹息似的。
又说:姐姐就不想我?
表情带着一点伤心。
柔软的红唇,再一次,若即若离地轻轻擦过耳廓,不轻不重地在耳尖儿上轻轻抿了一下,轻喘。
舒予白难以抑制地攀上她的肩,凑近,轻轻啄了一下她的侧脸,接着是唇瓣。她勾着南雪的脖子,放肆而温柔地品尝她的唇。
两人缠缠绵绵地接吻,身体逐渐热起来,战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