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月身子凉,晚上抱着很舒服,此刻却觉得有点刺手。
“那也要分时间场合的......”
“你可曾顾及过我,你与我成亲难道只为,只为那些吗……?”
话音未落,嘉月的泪水便先滑落,湿润了陆凛的掌心,凉得男人心口直冒火。
末了他扬起唇角,改揉为捏,眼里幽森的黑好像要将身前的人儿吞进去。
“温嘉月,睡一觉良心又被谁吃了?”
“我要真不顾你能在床上哭三天!”
他的确是为得到她,但什么时候没顾及过她的感受?
“我有良心。”
“你吼我,你说话不算话……”
寂静的冰天雪地里,他的声音落下后甚至有几分空旷的回音,嘉月的泪水落得更凶,心里委屈地酸水一股一股地往上冒,怎么都收不住。
他怎么总是这样凶巴巴的,不管对的错的好像都理直气壮。
转过身,哭得梨花带落雨的嘉月抛下他独自向前。
骗子,陆凛是又凶又坏的大骗子。
一片雪白里,那一抹红明明该是绝艳盛放,独一无二的存在,此刻却蒙着一层凄哀的阴云。
眯了眯眼,陆凛心里燥,又觉得和哭哭啼啼的她沟通不起来,最后便先追上去,与嘉月肩并肩走向李氏住的院子,即使她走得很慢,男人也耐着性子随她的脚步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