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你说我是麻烦,你嫌我不能一个人走远路......”
他像是将之前的重话否认得一干二净,嘉月瞬间跨下脸哭出了声,像是被毒打过的小孩子,身子一抽一抽的,委屈到极点。
陆凛的脑壳子瞬间就炸了。
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看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眼眶都红通通的小姑娘,鬼使神差地发现她这样竟也好看。
只是吵,闹得他心里乱糟糟的,差点甩袖就走。
“老子还不能说气话?!”
“别嚎了!”
凶厉的余光扫过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的春锦和秋玉,二人立刻抱着花退得远远,不敢再看。
虽然陆凛以前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来这院里一趟,但能有求必应地养着一个来路不明,又貌若天仙的姑娘,那意思搁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不言而喻。
但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又不像那么回事。
一个凶,一个乖得只会哭。
如今好像没怎么变,又好像变了。
陆凛依旧凶,但没有甩手走人,温嘉月依旧哭,但没因为他的言语和脸色而乖乖憋着。
最重要的是,自打她离家一趟,他便开始频繁过来。
反倒是嘉月不怎么待见他了。
秋玉和春锦的年岁与嘉月相仿,自是不懂,决定去问问在厨房忙活,烧汤给嘉月补身子的钱妈妈。
“那天我问你,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知道父兄的消息,我想回家。”
“你为什么那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