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是刚从后院浇水回来。
然后看见他们贴个对联都亲起来。
陈挽月掩住上扬的唇角,拿着水壶继续往后院走,“奇怪,我的花呢。”
裴恬:“……”
她还未反应过来,陆池舟再次凑上来,没羞没躁地哑声道:“我们继续。”
罢了。
他应是早就不知脸皮二字怎么写了。
裴恬过了个这么多年来,最为安静的一个年。
李阿姨的手艺比某只孔雀要好得多,裴恬吃得异常满足。
她想,给凯文打包过去的那一份,他应该也会很满意。
但本该静谧又安宁的春节,尽数毁在了一瓶威士忌上。
年夜饭,裴恬贪杯,悄悄喝了好多杯,到最后上脸又上头,整个人趴在陆池舟身上起不来。
陈挽月和李阿姨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随后十分有默契地上楼,各自回了房间。
此时黑夜已经笼罩,秉持着守岁的规矩,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裴恬喝多了,说话连舌头都捋不直,偏偏那张嘴还一直不停歇。
“陆池舟。”她突然耍流氓,戳了戳他的腹肌,“你这儿真好摸,嘻嘻。”
陆池舟按住她手,“不许摸。”
“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了。”裴恬睨他一眼,“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陆池舟警告地压低了声线:“裴恬,你明天还想不想下床了?”
裴恬喝了酒,一点也不怕,她眼神迷离地直接跨坐到他身上,还胆大包天地摘下他眼镜。
“问你个问题。”
陆池舟目光锁在她眉眼,喉结滚动了下,“嗯。”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